丁平感到一阵恶心,却也松了口气。
小心地将脸后移,刚想将口中的秽物吐出,头却被再次狠狠按下。
同时耳边传来柳风骨冷酷的声音:“谁允许你吐出来的!咽下去!”
丁平沉默,然后闭上眼,费力地将口中秽物咽下。
漂亮的脸上忍不住流露出难受的神情。
柳风骨冷冷地看着他。
看着他那倔强而受伤的眸子,那紧抿的精致薄唇,心中的火焰又燃烧起来。
本已软垂的欲望也开始再度坚硬。
他忽然一把将丁平按在床上,分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,将自己火热的□抵上丁平隐秘的□。
丁平的身子轻颤了一下,却没有出声,只是将头深埋进了枕头中,同时咬紧牙关,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。
没有任何的前戏,没有任何的润滑,柳风骨就这样狠狠进入了丁平的身体。
“啊!”尽管早有准备,可那样的巨痛还是令丁平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柳风骨撕裂了。
……也许同时被撕裂的,还有他的心吧。
所以这痛才会那样从未有过地难忍。
这一夜,柳风骨不停地折腾丁平,用尽各种方法,各种姿势。
等到他终于尽兴时,丁平的身体已成了一摊软泥。
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。
柳风骨却感到说不出的满足。
——看来秦歌这小子还真是好命!
看在丁平这么努力服侍自己的份上,暂时先让他活着吧。
只不过,也不能让他活得太舒服就是了。
“平儿,这次我可以听你一次放过秦歌。
”柳风骨满意地抚摸着丁平漂亮的身子道:“不过,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,不能继续任性下去。
否则,我不可能一直这样姑息你。
”
“平儿明白。
”丁平低声道。
是的,他一直都很明白。
其实,他只是主子手上一颗棋子而已。
棋子又怎能有自己的感情与主见?
丁平又回到了流星阁。
这次,柳风骨交给他一包药,要他每日悄悄放入岳环山的饮食之中。
——以岳环山的机警,若是寻常的毒药,根本毒不了他。
这种西域奇毒却是无色无味,就连银针也试不出来。
只要分次悄悄放入饮食之内,半月之内,必然毒发无救。
然而中了这毒却不会要命,只会使人慢慢癫狂。
试问一个疯子还怎么做天下第一大派流星阁的阁主呢?柳风骨如是说。
他说,丁平就做。
只要是他吩咐的事,丁平不惜一切都要做到。
也许,他是前生欠了柳风骨,只能今世来还。
第十三天。
岳环山忽然急诏‘杨凡’,说了有密事相商。
丁平去了。
岳环山却不在。
屋子里只有江漫红。
丁平到屋里时,嗅到房间内有淡淡的香气,那香气仿佛是江曼红身上的。
丁平却感到一丝不对。
虽然他不知道哪里不对,但多年训练培养出的直觉却使他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。
只是他感到不对时,已经迟了。
他的头已晕了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