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,夏荷指着一间雅室道:“公子,那便是秋容的闺房,可是,眼下,秋容和那位公子可能正在……我们这样进去,搅了人家好事,未免不好,不如公子随奴家去,奴家定会令公子快活的。
”夏荷说着,温玉素手已经向瑟瑟衣襟探去。
瑟瑟执扇挡开,笑语道:“夏荷姑娘,别急,一会儿本公子自会去寻你。
”
使了个眼色,命北斗和南星前去叩门。
这两个家伙倒也不含糊,伸足使劲,将好端端的门踹开了。
瑟瑟淡笑着向室内瞧去,笑容却忽然在唇边凝住了。
室内的光线极是黯淡,充满着暧昧的气息。
一张红木大chuáng,垂着粉红的纱幔。
在琉璃灯微弱的光线下,粉红色的纱幔上,清清楚楚映出两道缠绵的影子。
瑟瑟呆了呆,玉脸上忍不住一片羞红。
她原以为风暖在雅室内和秋容姑娘在品茶听曲,看来她的想法还是太过纯洁了。
一个男子到欢场自然不是纯粹要听曲的。
瑟瑟羞恼地低头,目光在触到自己脖颈上一块浅浅的吻痕时,神色忽然一冷。
这个白日才在她脖颈上印下吻痕的男子,此时正在别的女子身上欢畅。
风暖啊风暖,真是错看你了。
chuáng上人听到屋内的动静,忽然掀开了纱幔,声音粗噶地问道:“什……么……人?”
只不过是掀开一道窄窄的fèng隙,便觉的里面的无边chūn色蔓延而出。
从瑟瑟站立的角度,恰巧清清楚楚地看到鸳鸯绣被翻红làng,看到仪态慵懒的风暖。
此时的风暖和白日里轻薄瑟瑟的风暖又有着不同的风qíng。
彼时,他对她是冷漠无qíng,纯粹是要蹂躏她侮rǔ她。
此时,他却是一脸的享受和惬意,享受着温玉软香抱满怀。
这---这还是她认识的风暖吗?
他衣衫半敞,清俊的脸上一片cháo红,墨发凌乱披散着,一向冷冽冰寒的俊目中透着迷乱的神qíng。
瑟瑟只觉得心中一阵烦乱,她愤怒地瞪着他。
饶是南星再机灵,还不曾见过这种场合,一时间呆在那里。
北斗更是一副愣愣的表qíng,尤其是从纱幔fèng隙里瞅见女子光luǒ白皙的大腿,更是目光惶惶。
正在僵持之时,胭脂楼的老鸨走了进来,娇笑着道:“公子,怎地站在别人房中,莫不是瞧上了我们秋容,可是眼下她正忙着。
我们楼里多的是出色的姑娘,个个水灵!”言罢,一使眼色。
本来侯在门口的几个姑娘扑了进来,将瑟瑟团团围住,这次也没漏下北斗和南星。
南星倒还罢了,北斗却被香气熏得喷嚏连连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那些姑娘七手八脚,试图将瑟瑟拉扯出去。
忽听瑟瑟冷声道:“放开我!”语气冷澈似冬夜寒冰。
北斗南星心一抖,抬头看去,却见瑟瑟面上一副从未有过的冷澈表qíng。
“哎呦,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