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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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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喜宝抹抹嘴,干净利落脆地说,“不要,” “咱两从小一起长大,也算是知根知底,青梅竹马,你的吻技也是我嘴把嘴地教的,怎么说,咱两情分也算是革命友谊,结婚一起过日子总比你以后找个陌生人好吧,” “宁愿找个陌生人过日子,也不要跟你,”语气平淡,头也不回地说。

     “宝啊,你伤了哥哥的心了,”叶致斋捂着胸口做心痛状,喜宝不为所动,蜡笔小新开演了,她抱着靠枕看的津津有味,因为太过关注,所以没瞧见致斋眼底一闪而逝的伤痛和酸楚。

    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喜宝送给爷爷的礼物是自己亲手酿的葡萄酒,兑的香水,用紫檀木雕的龙头拐杖和檀香迷的手工艺术皂,还亲自动手做了一碗寿面、一个花蜜寿桃,凑做六样,取义六六大顺,福寿双全。

     寓意好,又是自己动手做的,老爷子很开心,当晚酒兴大发,取出一瓶葡萄酒给老战友们分享,逢人便说,这是我家宝儿亲自酿的,好喝着呢? 他是今天的老寿星,又是出了名的护犊子,宾客们自然顺着他的话头把喜宝好生捧了一番,老战友的儿孙们也都出息和孝敬,但能静下心动手做礼物送给老人家的却不多,尤其喜宝还在那素有艺术殿堂的法国学艺几年,做出来的东西自是好的。

     他们也只有羡慕的份,呛了几十年的老伙伴,一个个话里带酸,让老爷子的虚荣心无限膨胀,声音洪亮,笑声爽朗,整晚兴致都很happy。

     席间,作为第三代的小将,喜宝、叶致斋和几个未婚的哥儿、姐儿成了叔叔伯伯们的主攻对象,红代儿女不分男女,喜宝自小就被爷爷用筷子沾着米酒喂大的,又跟小堂哥、叶致斋浪混了好些年,酒量好的一般男儿都没得比,让一帮叔叔伯伯们极其尽兴,直呼后继有人。

     几轮下来,在小辈们舌生莲花的恭维和吹捧下,老两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胸怀舒畅,一杯接一杯拦都拦不住地往肚里灌酒,可毕竟是年龄不饶人,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,这些红小鬼势头太猛,实在是轻瞧不得。

     不过革命了一辈子,怎么能在这些毛头小子面前败下阵来!于是乎,革命老前辈撤下火线,放出秘书冲锋上阵,这不叫临阵不敌,这叫战略调整,别小瞧这帮斯文白净、温和雅士的秘书们,跟着首长们少不了要参加酒会,少不了要出来挡酒,酒量自然不差,嘴上功夫更强。

     三轮三轮又三轮下去,光杆子的红小鬼们只剩叶致斋和小堂哥还在死扛,其他人都趴了,喜宝上次大醉是15岁,杯子一扔,晕晕乎乎地朝小堂哥背上一趴,嘟嘟嘴,“小哥,要回家睡觉,” 小堂哥打了个酒嗝,拍拍她的小脸,指指一旁的发小,“去找致斋,小哥掩护你们,战到最后一刻,”对这个小妹,他采取的是放纵、散养的方式,一向是把孩子带出来玩到尽兴,收尾的工作交给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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