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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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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仔细想想我和马文才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并且在中间隔书的可能性,我最后觉得,还是趁早拉倒吧。

    以马文才的性子,要是我敢这么干,他还不一定怎么怀疑我呢,搞不好一下子就猜出我的身份或者觉得我是在故意挑衅,然后开始发火骂人打人。

    我倒不怕跟他打架,但是嫌麻烦,而且万一被他发现了什么,搞不好以后没法再在书院里呆下去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
     点心还是很软很好吃的,但也不晓得为什么,我却突然失去了胃口。

    面前两个人明媚的笑脸只让我觉得胸口阵阵发闷,突然便起身道了别,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。

     窗外一片明媚光亮,夏日的风带着燥热,却吹不散我心中团团阴寒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里的时候,屋子里只有马统一个人,正在帮他家公子整理箱笼。

    见我进来,他迅速把东西往床底下一塞,飞也似的溜走了。

     其实,我没想要揍他的。

     空旷的冷清感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转眼间,这间屋子里就又剩下了我一个人。

    看得出马统的工作其实并没有做完,桌面上还摆着未干的墨砚以及铺开的宣纸,斜放的毛笔上墨汁却早已经干涸了。

    看得出是马文才本来在写字,却因为什么事突然离开,东西也放在这里不管。

     我凑过去瞧了一眼,发现宣纸上写着的是这样一行字。

     ——顺吾意则生,逆吾心则死。

     这句话却是出自于《庄子·盗跖》,大体意思就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之类。

    不过这并非是夫子所授的内容,也不是今日需要练习的习题,他为什么会在纸上写下这样一番话? “叶兄,叶兄快出来!” 外面有人在叫我,却是荀巨伯过来找我去一起射箭。

    自从跟我熟了以后,他就不怎么去找梁山伯了,许是因为梁祝二人老是黏在一块不分开的缘故。

     靶场离蹴鞠场很近,我注意到马文才,王蓝田,秦京生几人都在蹴鞠场上玩球,他们倒也不嫌腻。

    不过几乎每次都是看到马文才踢球,其他人守门,由着他在那里横冲直撞也没人敢吭声。

    我看到负责守门的秦京生为了接球,被藤球把脸抽了一下,疼得在那边直咧嘴,却不敢叫痛,还要冲着马文才赔笑脸,真真让人同情不起来。

     荀巨伯注意到我在看秦京生,也探过头去瞅了一眼,自己在这边叹气,说不知道造了哪门子孽才会跟他同房。

    我有些奇怪,荀巨伯便开始给我讲,说秦京生每天晚上都会梦游,半夜起床去外面游荡一圈后再回来,说多古怪就有多古怪,然后又说起自己和他性格不合云云。

    说了一会儿,他突然问起我和马文才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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