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。
经过医院的时候看到招护工,但需要照顾人的经验,夏知白说她照顾过德牧,便被赶出来了。
*的就业形势似乎很是严峻,尤其对女生非常不友好。
一直到了日落黄昏,路灯亮起来,都没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。
路过剧院,剧院的水牌上写着玩偶之家。
娜拉出走之后会怎样呢?鲁迅先生说:不是堕落就是回来。
如此看来,先生也觉得在这个时代要做一个经济独立的女性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街边有一处建筑上的灯箱特别亮,夏知白好奇得走近了想瞅瞅。
这幢建筑的门口装饰得十分华丽,进进出出的人穿着都十分讲究。
一个戴着蝴蝶结领带的男子看到了夏知白,他走过来脸上攒满了笑意:“小姐是来找工作的吗?”
工作?这个男人一下子便说中了夏知白的心思,她不禁停住了脚步。
“小姐,可有听人说过你长得与当红/歌星*洲有七分像?我觉得你如果来我们歌舞厅的话一定能红的。
”
虽然不知道*洲是谁,但听口气似乎是个明星。
“做这个能赚很多钱吗?”夏知白问,她现在真的非常需要钱。
“当然,你长得那么漂亮,是非常好的资本,相信我,在这里,你将不再为生活感到忧愁。
”
夏知白将信将疑。
“你只需要先交五个大洋,做一身旗袍,学跳交谊舞。
”
“五个?我没钱。
”
二
夏知白回屋一打开门就看见厅里放了一大堆行李,被褥铺盖,还有一捆一捆的书。
“小心!”楼上传来响声,夏知白朝上面一看,一本书直直朝夏知白的面门砸下来。
“啪。
”
夏知白将那本书从脸上拿下来,二楼栏杆趴着一个穿着米色西装的少年,眉目清俊,一脸慌张得喊道:“血···血······”
夏知白感觉一股热流从脸上涌下来。
“还好我鼻子是真的,没有放假体。
”夏知白仰面坐在沙发上,鼻血还在喷涌,只能不停用帕子擦。
“实……实在对不起,对了,你好!我……我是新来的租客,虞书峣,表字问樵。
”
“我叫夏知白。
”她接过虞书峣递过来的帕子。
“以后请多关照。
”他说话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,一听就是南方人。
夏知白皮笑肉不笑得扯了扯嘴角,她觉得这个人克她。
虞书峣面露愧色:“都是我不好,弄伤了姑娘,总之,我一定弥补的!”
“哦?”夏知白挑了挑眉,“要不……实际点,五个大洋如何?”
这个新来的虞书峣是个有钱人家的傻少爷,夏知白觉得。
他当真二话不说掏出来十个大洋给夏知白,说是医药费,还从新新酒楼叫了一堆菜,狮子头,酱鸭,叫花鸡……
夏知白闻着味儿,感觉口水有些泛滥开来的感觉。
虽然她不知道这些是不是有机蔬菜。
但在饿了两天后,夏知白决心向新新酒楼的菜折腰。
餐桌上,虞书峣告诉她,他是沪江大学法律科的学生,原本父亲为他安排了在故友家住,但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,不能永远都被别人照顾,于是决定一个人出来租房子,父亲也同意了。
夏知白抬眼看了虞书峣一眼,更加肯定,这就是个没吃过苦的单纯的有钱人家小少爷。
夜晚,喧嚣褪去。
虞书峣写完日记,关掉台灯躺在了床上,他枕着左手,若有所思得拿着一块青白玉佩,手指轻轻拨弄,玉佩在空中一圈一圈得旋转着。
清冷的月光撒在玉佩上,玉佩一角现出一条细细的裂纹。
(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