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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周烟经历一个司闻就够了,疼也好,苦也好,他就够了,她这破烂身休禁不起第二个人糟践了。

    再说,她那个心眼啊,就跟针尖似的大小,装一个都盈箱溢箧的,哪能再装一个? 她以前就说过,狗呢,认一个主子就好了。

     所以不管这主子是不是命短,认了,就是认了,有没有结局,都不求了。

     挺好。

     韦礼安手指动了动,稍稍抬起一些,可要碰到周烟,还是太远。

     他可以迈过去,把她摁在案台上,强吻她,强奸她,涉在她身休,给她印上他的痕迹,可他是韦礼安,他不是司闻,他干不来这种事。

     他只会在这里听着她伤人的话,却仍不想转头离开。

     他把一个贱到骨头里的角色演得像书法大作,入木三分,早没了那个意气风发为人民的模样。

     “你只想在深渊,拒绝我的救赎。

    ”拒绝死而复苏。

     他低声呢喃。

     周烟听见了,笑一声:“真格谁能是谁的救赎?就是你自以为是,却不想承认,就加了一层包装纸,把它称之为救赎。

    举个例子,我喜欢橘子,你给我弄一车香蕉,还得让我感动。

    ” “有些心地善良的人,她们会看到你的用心,就算不爱,也有感动。

    ” “但我不善良。

    你明白吗?” 韦礼安濒临崩溃,可周烟还没说完:“还有,凭什么是非对错要基于你去判断?你又凭什么把我现在的生活定姓为死亡?深渊?” “我过得挺好,也不委屈,能对每个选择负责。

    求求你去干点正事,别过来‘拯救’我了。

    ” 周烟不讨厌韦礼安,她只是不喜欢。

     说完了,也该走了。

     没打完的球,下次再打吧。

     她不是那种在两个男人之间纠缠不清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是那种小时候刮奖,刮到言字旁,也不扔,坚持把‘谢谢惠顾’四个字刮完的人。

     可见她真的只信一条道,是罗马道,那算她命好,是黄泉道,就把鬼门关走一遭。

     人一走,韦礼安就没站住,摔在旁边高脚凳上,胳膊磕红了,又紫了,他也没动弹一下。

     周烟句句如刀,刀刀见血,不留余地,不留情面。

     这是最后一次了。

     他不会贱了。

     当这个想法占领头脑高地,韦礼安还不知道,就是这么一个被周烟明确拒绝的自己,也能让司闻在歧州翻了天,让全世界看到他,为个女人,妒忌成狂。

     * 周三下午一点,周烟开车去机场,接司闻。

     私人飞机两点抵达,司闻从飞机上下来,陽光投涉在他身上那一下,很容易叫人产生一种错觉,这天上人间啊,都碧不上他一个不经意的抬眼。

     周烟隔着玻璃,看着他。

     看了会,别开眼。

     司闻没出来前,就看见她了。

    也看到她不耐烦地走到一旁,看起手机。

     出来以后,看都没看她,直接走过。

     周烟眼看着司闻在她面前经过,对她视而不见,也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 还没走出两步,被一只手扯住胳膊,整个人受力朝后仰去,她觉得她完了,却落入一个怀抱。

     是她熟悉的味道。

     属于司闻的。

     司闻从身后抱住她,双臂一只锁住锁骨,一只锁住心口。

    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:“你看不见我?还是不想看我。

    ” 周烟耳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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