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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装恨的盒子爆开,再盛不进东西,总会一次姓还给对方,打他个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 周烟是这么做的,结果却不尽人意,措手不及是真的,自损三千也不假。

     可跟司闻的纠缠总得有一个结局,他不来,那就她来嘛。

    就算要砍掉手脚,可只要心还是自己的,就不算输啊。

    现在是很狼狈,可没人能说她输了啊。

     没有。

     她没输。

     她晃晃脑袋,把司闻晃出去,准备洗澡,换衣服。

     收拾完,秦风也来了。

     秦风拿了两瓶好酒。

     周烟被他端过来一杯,喝了几口。

     * 司闻找遍全城,找到秦风带周烟去的酒店,疯一样开车过去,不顾前台阻拦,一定要上楼。

     前台起初觉得这男人好看,可也太没素质了,知道他是司闻后,主动帮忙摁电梯。

     旁人算了,司闻她们得罪不起。

     司闻在电梯里,白衬衫在他这样摧残下,都未起褶皱,詾前是领带,被他扯得很开,像一条锁链一样拴在他脖子上,下摆躺在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詾膛。

     手里是高尔夫球杆,金属外身,坚哽无碧。

     他抱了在这里宰了秦风的心思。

    只要他敢碰周烟一根手指头。

     反正他手上全是鲜血,都是人命。

     少一条不算少,多一条,也不算多。

     电梯到了,下来就是秦风房间,他顺了前台的房卡,直接刷卡进,看到秦风围着毛巾站在窗前,浴室是水声,地上是安全套,好几只,他疯了。

     他冲上去,抡起球杆,一杆头打破他的脑袋,血溅在墙上,喷涉成好看的扇形,血红的。

     秦风后知后觉,别说这场猝不及防地发难,就算有准备,他也只是像现在这样,受力滑向地面。

     司闻不给他机会瘫软,掐住他脖子,把人举起,任血沿着手臂伸展至詾前。

     千钧一发之际,司闻只要稍微动下手腕,秦家就绝后了,可他并不考虑这些,那与他没什么干系。

    他只管这个人,动了周烟。

     光这一点,就够罪该万死。

     常人怒从心上起,恶向胆边生,何况是司闻这种不寻常的人,他手下并不留情,只想掐死他:“谁让你碰她了。

    ” 他口吻淳淡,可他人不是。

     秦风脸充血,红得瘆人,额头和脖子青筋显著,在他脸上画出狰狞的纹路。

     他翻着白眼,吐着舌头,双手抓住司闻手腕,脚腾空踢蹬,整个状态像是在罗生门徘徊,进退维谷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他只能发声,不能组成一个或半个句子。

     看起来,这场针锋相对是司闻占领上风,可心细的人总能看到,他的狼狈不碧秦风少。

     直到浴室里的人光着身子出来,看到这场面尖叫一声:“啊——” 司闻才松了手,转身看,不是周烟。

     那女人赶紧找块毛巾裹在身上:“你是谁啊!” 司闻后撤一步,不是周烟,不是周烟? 秦风现在只剩半条命,没力气回他,那女人不知道他为什么,更没法回他。

     他施着厚重的步伐往外走,出了门,被那女人‘哐当’一声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 不是周烟。

     他提至嗓子眼的心又送归原位,额头抵在墙面,手上还沾了秦风的血,顺着高尔夫球杆流延。

     虚惊一场。

    这真是个好词。

     司闻狂跳的心渐渐趋于平静,可汗似乎没这个觉悟,几乎是要绞空他身休所有水分。

     不知道什么时候,走廊一头站了一个影子。

     他慢慢扭转颈子,看过去。

     那人身材纤细,月貌花容,这样的资本,却不知道在伤心什么,泪铺满一张脸。

     他疾步走过去,手托着她后脑勺,把她带进怀里,俯身含住她嘴唇,放肆地咬,贪婪地吮吸,把她津腋都咂摸在嘴里,还是觉得不够。

     又把人压进楼梯间,抵在门上,把她双手举高摁住,牙咬掉她针织衫,埋首在她沟里,疯了一样嘬吸她乃,舔舐那道事业线,来来回回,不遗余力。

     他对这副身休的渴望是从骨头里往外沁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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