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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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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前列腺快被碾烂,他像一块放进烤箱的奶酪,被性爱的高温烫得融化。

     他夹着腿不停颤抖,双手紧攥在身前,每被深插一下就抖一次,浑身颤栗不止,晕重的红染满两腮,他哆哆嗦嗦地求饶,“轻,轻点......顶破了,别弄,啊!” 射过两次以后他撑不住墙壁,挨操的时候再没受力点,两腿战战不停下跪,全靠季正则在身后捞着。

    季正则掐着他红肿不堪的乳头,打桩似的夯,累重的囊袋拍在他穴口,几乎将他捅穿,充满力量感地低吼,“你也轻点,我要被你夹断了。

    ” 方杳安被拧着脖子回头,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,舌头被吸出口腔,和季正则缠吻在一起。

    昏黄的浴灯照得他失明,身体被捣得摇摇晃晃,蓬头落在他脚边,热水还在淌。

     炙烫的精液又灌进来,少年结实而火热的胸膛包裹着他,心跳沉稳而狂热,像不熄的火山。

    他听见后穴里扑哧扑哧的抽插声,深红的肠肉被操得拖出体外,浊白的男精顺着鼠蹊往下淌。

     季正则把他用浴巾包起来,半拖半抱进了房间,压在床上,两条哆嗦的细腿被架在肩头,可怜的肉洞被插得又骚又肿。

    季正则又操了进来,抵着骚心一连抽捣数百下,快将他入死。

     全身的筋骨像全被抽走,他再没一点力气,堕落成一滩烂泥,口水和眼泪流了满脸,浑身痉挛着射精,“不不!不要了,咳,救命,呕。

    ”哭着咳到干呕。

    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体验,被比自己年轻十五岁的学生压在身下,操到崩溃。

     他醒来时还是夜里,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,季正则似乎不需要睡眠,又支着头在看他。

     他嗓子软绵绵的涨,眼眶还是红的,有点肿。

    季正则亲在他眼角,“饿不饿?” 他不太习惯这种亲昵,小幅度地摇头,季正则把他捞进怀里,手在他腰上轻缓地揉着,“我过几天就把石膏取了。

    ”嘴唇凑到他耳边,热气往他耳眼钻,“到时候,我把你抱起来操,好不好?” 方杳安被呛得咳嗽,满脸涨红,他看着季正则的手,喉咙很哑,眼神却冷静,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起码要三个月吧。

    ” 我虽然更得慢...但我每章更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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