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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WalkThroug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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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span 考试对学生来说,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,比实际上来得快。

    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,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,大家还是发出“哇啊”的声音,表示伪装的惊讶。

     副教授司空见惯,连一点反应也没有,收拾好提袋就走了。

     “喂,怎麽办?”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:“这科好难,你有抄笔记吗?” “我抄得很乱,”那女生说:“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。

    ” “那怎麽办……?”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:“文文,你一定有抄吧!” “有啊!”文文说:“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?” “借我copy,”依姈跑过去:“先读了再说。

    ” “笔记不会自己抄啊?”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:“干嘛到处借!咳咳……”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,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後,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,小声说:“装模作样!咳嗽鬼!”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,咳个不停。

    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,说:“别理她,人家是好学生嘛……欸欸,对了,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,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,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……” “啊!你别吓我!”文文很担心。

     “真的!”那女生说:“人家说的,他和太太办移民,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後,就说要离婚了……” “不是,是说已经离婚了……”又有人说。

    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,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,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,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,无事生非一番。

     “好了!好了!”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:“吃午饭了,吃完快点念书。

    ” “你请客啊?”那女生问。

     “呃,”阿宾一时语塞,顾左右而言他:“今天天气真好。

    ” “一点诚意都没有。

    ”那女生说:“别老黏着女朋友,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!偶而约约我啊……”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,赶紧收拾包包,依姈机灵的很,提议说:“好了,一起吃饭吧!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。

    ” 这最後一句是问文文的,文文点头说:“嗯。

    ” 众人背起包包,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,依姈平时没烧香,这时不敢怠慢,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,分给大家,然後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。

     依姈拉住文文:“文文,我有一个想法……”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,文文听着,时而摇头,时而点头,依姈说完了,问道:“好不好?” “这样好吗?”文文很迟疑,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。

     “好啦!好啦!”依姈说:“包准妥当。

    ” 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文文说:“为什麽我要一起去?” “哎呀!”依姈挽住她的手:“你有抄笔记,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……” “不过……不过……”文文不放心。

     “没关系的,”依姈拉她:“去啦!天好黑,好像要下雨,我们快走。

    ” 天真的很黑,乌云压顶,空气十分沉闷。

    文文向来没有主见,依姈连哄带骗,将她拖着走,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。

     “好像是这一家。

    ”依姈跳上门阶,按着电铃。

     “还是不要啦……”文文想反悔。

     “上来啦!”依姈又按了一次。

     “这样说不定……老师反而不高兴哦……”文文苦着脸。

     “不会的。

    ”依姈再按了第三次。

     “好像要下雨欸……不如……”文文随便找藉口。

     “谁啊?”可是来不及了,门已经打开来:“唔,你们……” “老师!”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。

     “找我吗?”副教授穿着汗衫,嘴里正嚼着什麽东西。

     “老师,”依姈拉着文文的手:“对不起,你在用餐啊?真抱歉……是这样,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,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,可以……再问问老师吗?”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,副教授很难推辞,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,他抓了抓耳朵说:“好……好啊……那好啊……请进来!”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,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,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进屋里。

     “对不起,”副教授边走边说:“屋里乱了一点……” “咯叽……”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,简直是乱了七**十一百点。

     宿舍本来就很旧,可是一进门,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,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,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,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,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,长几布满纸张文具,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,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。

     “你中午吃这个啊?老师。

    ”依姈问,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。

     “呵呵……”副教授除了傻笑,也不知道要怎麽办。

     “啊,”依姈说:“那你先继续吃啊,我们等一下再问。

    ” “唔……这个……”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,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 “吃啦吃啦,”依姈牵着文文的手:“文文,来……” 她们往屋後厨房走去,副教授獃了一会儿,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,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。

    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,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,不久文文出来了,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。

     “欸……那个……”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,正想说些什麽。

     “吃你的面,老师。

    ”依姈也出来了,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。

    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,乖乖地夹起他的面,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。

    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,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,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。

     副教授边吃着面,边看着依姈,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。

    副教授眨着眼,心头酸酸的。

     依姈侧蹲在那儿,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,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,有些发愣。

     “吃面啊,傻瓜。

    ”依姈说。

     副教授大梦初醒,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,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,冲淡了一些尴尬。

     “轰隆!”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,吓得文文“呀”的缩了一下,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。

     “下雨了……”依姈问副教授:“洗衣机在哪里?” “厨房後门出去就看到了……”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,转身往後头去,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。

    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,都推到篮子里,也回到屋後头去了。

     雨下得很大很大,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,却听到“筐啷”一声,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,他连忙将面吐出来,站起来大声问:“怎麽了!?” “没……没事……”这是依姈的回答。

     副教授不放心,正要去看看,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,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。

    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:“开後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,打翻了水桶……”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,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。

    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,门铃突然又响起。

    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,又望了望门,才放下筷子,往大门走去。

     “哪位?”副教授将门打开。

     门口站的是雪梅,她被雨淋得全身都**的。

     “老师……”她才开口,又闭上嘴,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。

    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。

    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,依姈就开口了:“啊,你迟到了,怎麽淋得这麽湿,快进来!”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,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,随着说:“是啊,你怎麽晚这麽多?”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:“哎,你不是还在咳嗽吗?淋成这样……” 副教授让开位子,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。

     “老师还在吃午餐,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……”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:“你看,我们三个都湿透了,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?” “我怎麽会有衣服让你们换……”副教授关上门,搔着头说。

     “衬衫T恤都可以啊,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。

    ” “衬衫是有几件……” “要乾净的哦。

    ”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。

     “乾净的乾净的,”副教授说:“在房间里,我带你们去。

    ”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,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,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。

    依姈走进去,文文拉着雪梅,雪梅有一点扭抳,还是一起进去了。

    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,果然都是乾净的,依姈相当满意。

     “有吹风机吗?”依姈又问。

    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,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,雪梅嘴唇动了一下,好像要说什麽,终究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 “有有……”副教授点着头:“等一下,我去拿。

    ”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,他就走出房间。

    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,连外面也安静下来,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:“雨变小了……” “咳……”雪梅说:“你们……在这里作什麽?” “那你又来作什麽?”依姈甜甜地笑着,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。

     雪梅偏过头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 “啊,我们赶快换衣服吧!”文文说。

     依姈应了一声,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,文文比较含蓄一点,背对着两人,也解开衣扣,雪梅动也不动,甚至不看俩人。

     “依姈,你身材真好。

    ”文文说。

    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,正要解内衣,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,不禁问说:“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麽?” “哦!”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,也打开内衣背扣,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,露出白嫩嫩的**。

     “你身材也不错啊!”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,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rǔ头上拨了一下。

     “唉唷!”文文连忙闪身躲闭,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。

    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,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:“吹……吹风机……” “谢谢……”依姈衬衫也没扣,跳过来接起吹风机,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,“碰!”一声将门关上。

    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,他还没来得及走开,房间门又拉开了,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:“还有毛巾吗?” 依姈这小魔女,衣扣同样没扣,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,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。

     “我……我去拿……”他说。

     “碰”的,门又关上了。

     文文红着双颊,把衣扣一一扣好,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,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。

     依姈说:“好了,别别扭了,来,坐这里把衣服换了,身体又不是挺好……”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,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。

     “扣扣”门上传来敲门声,副教授在外面说:“毛巾……”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,依姈对她使眼色,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,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,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,就说:“老师,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?” “啊!对了!” “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。

    ”文文走到门口,把副教授拉走开,同时将门带上了。

    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。

     依姈将毛巾摊开,蹲在床上,从背後替雪梅搓揭着头发,拭去满头的雨水,然後伸手到雪梅的胸前,把她的衣服解开,轻轻的褪下来,俩人都默默无语。

     “你好细的皮肤。

    ”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。

     雪梅甩了甩头发,还是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,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,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 依姈不理她,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,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,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,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。

     依姈格格笑着,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,说:“哎呀!连这里都湿掉了啦!”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,雪梅这回死都不肯,依姈站起身来,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:“傻丫头,我的也湿了,穿着多难过啊。

    ” 虽然有衬衫遮着,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,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,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。

    她对雪梅说:“怕什麽?身材好不怕你看!”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,咬着牙,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。

     依姈没再笑她,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,又拿起吹风机,找到插座,蹲到雪梅背後,帮她吹起头发。

    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,俩人不再说话了,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乾,雪梅猛的又咳起来,而且咳个不停。

    依姈替她拍着背,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。

     依姈走下床,随便扣上两颗扣子,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,轻声地离开房间,过了一会儿,她又进来,手上端着一杯温水。

     “老师刚好有康德,你要吃吗?”依姈摊开手掌,有一颗胶囊。

     雪梅点点头,接过来吞下,并喝了一口水。

    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,对着她的脸一直看。

     “文文呢?”雪梅问。

     “还在整理厨房呢,”依姈说:“说真的,雪梅你很漂亮。

    ” 雪梅又羞了,眼睛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 “雨停了……”依姈也看着窗外说:“来!” 依姈拉着雪梅,打开窗户,肩并肩在床上跪着,双肘架在窗台上,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,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,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。

     “嗯……空气好好。

    ”依姈说。

     “依姈,”雪梅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 “什麽?”依姈问。

     雪梅摇摇头,没有再说。

    依姈白眼瞪她,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。

     雪梅惊呼一声,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,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,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,依姈搂着她的肩,一起笑得花枝乱颤。

     “我们俩很少讲话哦……”依姈说。

     “嗯。

    ” “唔,你有男朋友吗?”依姈突然问。

     “……”雪梅想起阿宾,又红了脸:“干嘛问这个?” “有没有嘛?”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,她有男朋友吗?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,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。

     “不算是吧!”雪梅望回远方。

     “不算是?”依姈沉吟着:“好奇怪……” “什麽奇怪?” “这麽漂亮的美人儿,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?” “是你胡说……” “我哪里胡说……”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。

     “……”雪梅说:“喂,你不要这样……” “我怎样?”依姈说:“靠一下也不行啊?” “不是啦……我不是说这个啦……我是说……”雪梅说:“你不要这样嘛!” “我又没怎样?” “你别摸我嘛!” “我哪有摸你?”依姈摇着双手:“我的手在这里啊!”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,发现臀部的圆弧後面,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,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,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。

     “啊……”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 “啊……”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,她往床边一摸,抓到吹风机,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,那黑影被抛出床外,落到地上,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,足有半个巴掌大,依姈趴落床缘,检起一只鞋子,“啪”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 “呃……呃……”雪梅吓得直哆嗦:“它……它……它咬我……” “咬到哪里?”依姈弯下腰来。

     “屁……屁股……”雪梅快要哭出来了。

     “我瞧瞧……”依姈安慰她:“身体低下去!” 雪梅伏回窗台,将屁股翘高,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,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,雪梅本来想阻止,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麽,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。

     “有一条线……”没依姈看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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