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摸口袋,没摸到烟,改摸摸嘴角。
“几年烟龄了?”一个声音从身后扬起。
她转过身,看到韦礼安,敷衍地打了声招呼:“警官。
”
韦礼安把烟盒递过去:“你可以叫我韦队。
”
周烟捏了根烟出来,没搭他的茬,问:“有火吗?”
韦礼安笑了下,把打火机扔给她。
周烟点燃还给他,他没要:“你拿着吧。
”
周烟就拿也不是,还也不是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。
这时候,韦礼安说:“可以说说蒋小昭的事吗?”
周烟就把那个打火机一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,“该说的我都说完了。
”
韦礼安告诉她:“蒋小昭那个案子已经结案了,我现在问你完全是出于我个人很好奇。
”
周烟一根烟已经抽完,该走了:“那你问错人了。
”
她拿出车钥匙,走向这条马路唯一一辆二手雪弗兰科奥兹。
在整个歧州最寸土寸金的东南学区,看见辆十万块钱的车,也挺新鲜的。
*
回到家,她把钥匙一扔,甩了鞋迈上沙,抱着双腿阖目养神。
差不多十分钟,她就歇够了。
起身去洗澡。
拜司闻所赐,她一个人时,会边脱衣服边走向浴室,还没到门口已然脱干净了。
她打开淋浴,仰面对着莲蓬头,水浇在她脸上,不碧抽巴掌的声音小多少。
她脑海里浮现出司闻第一次打她,就是扇了她嘴巴。
因为她在他面前哭了。
疼哭了。
他一巴掌抽过来,她眼冒白光,不敢哭了。
事后,他看着她脸上触目惊心的一个巴掌印,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,还没碰到,手指就又蜷起,生怕弄疼她那模样,跟真的似的。
……
她晃晃脑袋,把司闻从脑袋里晃出去。
他就不是个人,好不容易他不在,还想他是贱的慌吗?
骂了自己两句,果然清醒多了。
*
曰子顺延,在周烟到学校闹过一回后,果然没人敢欺负周思源了。
所有人都躲着他走。
周思源起初是不习惯的,虽然之前也没人给他个笑脸,可也没这样避之不及。
只是慢慢地,时间长了,他倒也能接受了。
反正没有一个人的青春期是完整而没有遗憾的,他也不过是大多数人中的一个。
想通这一点,连呼吸都轻巧了许多。
*
周五晚上,虹姐通知周烟晚上坐台,她卡点到了,把丝袜套上,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