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白了娃娃一眼,没好气地叹口气,这小妮子,越来越不像话。
娃娃推开房门,只见万俟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。
地上倒着鬼侠的尸体,床上睡着柳月扬。
她走到柳月扬的床边,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,呼吸顺畅,脸色也恢复正常,看样子毒已经解了。
万俟嫣搁下报纸,抬起头对娃娃说道,“孩子,该跟娘亲回去了吧。
”
“休想。
”娃娃一把抱起柳月扬便往门口窜去。
万俟嫣身形一闪,挡在门前。
娃娃刹住身形,怒瞪着万俟嫣,“让开。
”
万俟嫣笑盈盈地说道,“跟我回去。
”
“滚”娃娃怒声咆哮。
万俟嫣不动,说道,“娃娃,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实力与我的差距,不需要为母亲自动手吧。
”
“你不是我妈。
”娃娃咬牙切齿地叫道。
万俟嫣轻叹口气,伸手去抓娃娃。
娃娃却突然向后退去,抓住片刀片抵在自己的咽喉上,“如果今天你不让我们走,我就死在你面前。
”
威胁她!万俟嫣的脸一沉,随即又转为笑脸,“你若死了,飘若怎么办?你若不跟我走,我回去就杀了她。
”
娃娃冷笑道,“你有本事就杀啊?”眼中满是轻蔑。
无情无义,还满口妄语。
万俟嫣被娃娃的眼神瞅得很不自在,那眼神,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,一只蟑螂。
她叹口气,缓缓地侧过身子,也罢,今天就让她走吧,不难为她。
娃娃背着柳月扬走出去。
万俟嫣也随后离开酒店。
走到大厅的时候,与雪痕迎面而过,但她并不认识雪痕。
雪痕随意地拨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,在摆手的那一瞬间,一条极细的金色丝线从她的掌心射出,悄无声息地落在万俟嫣的衣服上。
金色丝线缓缓地钻入她的衣服,再如水般渗入她的肌肤中。
万俟嫣毫无所觉,只是觉得这雪痕似是习武之人,不自觉地多看了一眼,然后离开了酒店大厅。
待她走远,雪海飘若从暗处冲过去拉住雪痕,“你刚才对万俟嫣动了什么手脚?”
雪痕抿嘴一笑,说道,“送了她一条金线蛊。
”
“什么?”雪海飘若惊呼一声,捂住嘴巴。
雪痕贼笑两声,挽着雪海飘若的手臂往外走,“那么惊讶做什么?这个女人最喜欢下暗手,我这只不过是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
要是别人,我才舍不得用金线蛊呢。
”
雪海飘若打了个寒噤,幸好跟这女人是朋友不是敌人。
这苗疆出来的女子当真是惹不得,连万俟嫣这般厉害的人物被她动了手脚都不知道。
“你那金线蛊厉害么?”
“厉害,杀人于无形。
普通人被这东西缠上是死定了。
这金线蛊如金线一般附在人的骨髓里,专吸骨髓和精血,不出三月必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