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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5章 竹马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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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呼吸交缠。

     叶然顺从的张开口,乖的像被下蛊了,连小舌头都乖乖的吐出来,任他吸吮品尝,还很主动地环住他的脖子,沁着汗的脸颊和他贴贴。

     黏腻的水声缠绵响起。

     沈时抱起他,转而让小猫似的叶然蜷缩在他怀里,叶然脸颊浮着绯红,眼尾也洇着浅浅水光,揪着他胸前的领口,张着口,竭力适应他的侵袭与放肆。

     有晶莹的水渍从下颌滑落。

     叶然眼睛湿漉漉的,蒙着雾气,觉得自己被吃的又麻又痒,偏偏他又乖的很,在沈时沉迷于亲吻,大掌梏着他的腰,一下一下动情的摸着时,悄无声息的抬起手,要去碰沈时的银发。

     指尖刚碰到一点,交缠的唇齿间便响起沈时的哼笑。

     “不许碰。

    ” 叶然眼睛心虚的一闪,更卖力也更乖了,嘴巴都麻了。

     沈时不动如山,慢条斯理地抚着他的背,与他额头相抵,看进他水润的眼里,低笑着说:“男朋友才能摸。

    ” “跟不跟我谈,然然?” …… 沈时最后还是被张教授的夺命连环call叫走了。

     因为张教授已经摸到了小广场,再不跟他走,张教授估计要发动大喇叭寻人。

     沈时不耐烦的啧了声,抱抱叶然,哄了他两句,但叶然很有底线,给亲,给抱,就是不给承诺。

     沈时被他气笑了,银色假发也没取,临走前还戴着,收获了叶然恋恋不舍地目光。

     他走后,叶然一个人坐在树下,身上盖着沈时给他披好的衣服,一动也不动,长睫如鸦羽般细密,唇瓣红红的,覆着层饱满的水光。

     安瑜找了他半天,找到他还以为他发烧了,牵着他的手带他离开,等到了敞亮的地界,叶然已经恢复正常,除了唇瓣还很红、很肿,再没任何异样。

     两人一块去话剧社还了衣服,接着各回各家。

     这天晚上到家,叶然躺在床上难以入睡。

     他手很痒,想画画。

     实在忍不住后,他爬起床,从床底扒出个小宝箱,宝箱分两层,下半层放的是奶瓶、奶嘴、奥特曼卡片等等,都是他小时候收集的,里面还有沈时的奶嘴,小沈时很霸道,非要和弟弟放一块。

     上面一层是这些年他自己收集、陈婉送给他以及沈时送给他的小物件,盖子一开,流光溢彩、璀璨动人。

     红宝石、蓝宝石、钻石、小闪片,某宝很可爱的小桃子、小草莓、小葡萄天然盐源玛瑙等,价格不一,贵的五位数起步,便宜的也才十几块。

     不论贵贱,全部堆放于一处,叶然捧着脸颊星星眼看了半天,想到沈时那头同样bulingbuling的银发,深吸一口气,心里还是痒痒的。

     对于一个收集控而言,没什么比bulingbuling更重要。

     这些年被几个大人宠的,想要的亮晶晶都会被他们买来送给他,沈时也爱拿奖金给他买宝石玩,泡在亮晶晶里长大的叶然越发难以割舍,也越发沉醉其中。

     如今他发现了一个比所有亮晶晶都要迷人的东西——银发沈时——直接蛊的他意乱情/迷,强压在心底的情愫仿佛也借着这个口子,涓涓流出。

     不行啊。

     叶然摇摇头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 沈时是沈时,宝石是宝石。

     两者不能混为一谈。

     他脑袋乱糟糟的,怀着惋惜入睡,还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  梦境光怪陆离,他好像走在独木桥上,河水翻涌,他手里的小宝箱掉了下去,不等他着急,河里便出现了一个老爷爷。

     老爷爷慈祥的问他:“你掉的是这个黑沈时、这个金沈时,还是这个银沈时。

    ” 三个沈时顶着黑发、金发、银发飘在空中,俊美如神祗,低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 叶然被看的一阵脸红心跳,忍着心虚,很乖的说:“都掉了。

    ” 三个沈时同时发出冷笑,画面一转,他便被困于漆黑深邃的山洞,像被恶龙藏起来的宝石,不着寸缕,只披着蝉翼般的金纱。

     三个沈时伏在他身上,弄着他,一个一个问他到底喜欢哪个沈时,恶劣的逼迫他给出回应。

     叶然:“……” 太难了!!! 陡然惊醒,叶然大汗淋漓,急促喘息着去看周围,天边刚刚破晓,薄雾笼罩在天地间,卧室内窗帘被晨风吹起,空调扇叶摆动,发出轻轻的嗡鸣,一切都显得静谧而温馨。

     只有叶然捂着胸口,耳垂红的要滴血。

     ……什么鬼梦啊。

     烦人。

     今天是周五,一周的最后一天。

     依旧是社团日,不用上课。

     叶然上午没去社团,困得倒在画室里补眠,睡得昏昏沉沉的,还被安瑜调笑了两句。

     再睡醒,已经是十点多。

     他嗓子干的难受,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爬起来,拧开矿泉水瓶盖,喝了口。

     十点半要统一去三楼教室交画。

     老师在群里特意艾特了每一个学生,包括叶然在内,一共差不多二十人。

     现在已经十点十九了,叶然慢吞吞起身,穿好鞋子,拿着画下楼,到教室时人差不多齐了,老师在台上一张一张的检查,班里噤若寒蝉、人人自危,安瑜痛苦的扭曲着脸,朝叶然招手。

     叶然把画交上去,坐到安瑜身边。

     他们的位置靠走廊一边的窗户,能清晰地看见拓印着树影的走廊,三楼阳光正好,微风徐徐,没有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 二十人的画,老师很快看完,面无表情地扫视班级一圈,点了几个人的名字,让他们重新画,周一下午交上去。

     被点到名字的同学们面如死灰,叶然也心有惴惴,又等了一会儿,确定老师不再点名后,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 一口气没松到底,班里忽然乱了起来。

     安瑜也嘶了声,猛地去拽叶然的衣角,惊得话都说不齐全:“我、我靠?那是沈时不?” 神经仿佛被轻轻拨动。

     叶然眼皮一跳,抬起头,穿过玻璃窗,看见了走廊尽头不紧不慢走来的人影。

     正午的阳光最是炙热,斑驳的洒在走廊一侧。

     沈时穿着高挑修身的训练服,从光点中走来,肩膀处漆黑的衣料被照的金光流动,他一只手插在口袋,腕骨处还带着纯白护腕。

     燥热的风吹过他的脸颊,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,黑眸如墨,发如银雪,鼻梁挺拔优越,银灰额发下还束了黑色发带。

     那对淡淡低垂着,褶皱很深的眼皮微抬,正正捕捉到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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