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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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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起幸灾乐祸,神情凝重得很。

     “怎么了,丧着张脸,那混球又要嚎春了,走,咱们去你屋一边磕瓜子儿一边听着。

    ”春水拉了鲁妈妈就去走,鲁妈妈还顿在原地。

     “春水……”鲁妈妈看着地,那认真劲儿就像是地上有银子可捡。

     “嗯?” “主儿今晚让蛊罄接八位客人……” 春水惊讶:“什么?八位?那还不得把声音给喊哑了?” “不止今晚,主儿说了,蛊罄什么时候能接客把弄坏首饰的一百两银子还上,什么时候才让她歇了去。

    ” 春水踌躇道:“蛊罄的水月镜虽说是春江夜的四大镜之一,可是蛊罄先前流过一个孩子,这事儿别说春江夜的人了,外边那些纨绔子弟圈里也很多人知晓,所以她的价格和楼里的姑娘差不多,每次也就不到五两银子,那她……” 鲁妈妈矮墩的身子显得更加的萎靡:“不止……在接客之前主儿还用棍棒狠狠打了蛊罄一顿,让她骨头疼得紧,脱了衣服灭了灯却也不影响生意。

    这主儿真是让我害怕……春水啊,我总觉得继续待在这春江夜……总有天会送了性命!” 春水见鲁妈妈的嘴唇有些发白,脸上的肌肉不时地抽动,眼眸里全是恐惧之色。

     是么,主儿那个人心狠手辣,难道你在春江夜十二载现在才知道吗?虽然平时鲁妈妈也念叨着主儿的狠毒,但这次,她算是亲眼所见,怕彻底了。

     春水却无甚感觉,反正这世间其他处她不熟悉,也无眷恋之地,就算死在春江夜,死在那人手中,也无遗憾。

     蛊罄连续接客七天七夜才还清了那一百两,负责照顾水月镜的曹妈妈把蛊罄的被褥换了好几次,每次都见血…… “这世间的男人,没一个好东西!”曹妈妈一边晒被褥一边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 春水路过后院,正巧瞧见那被褥,心中也有一丝同情。

     蛊罄养伤养了七七四十九天,主儿派了贴身的铁婆看望她,蛊罄当着铁婆的面又哭又闹作得过分,铁婆懒得理她,丢下主儿交代送的补药就走了。

    蛊罄怀恨在心,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
     那日清晨,鲁妈妈去后院的井边打水,突然一个麻袋套到她的头上把鲁妈妈拖到胭脂阁内毒打。

    春水那天也赶巧起得早,知道这个时辰鲁妈妈去会后院打水,就想过来跟鲁妈妈说今日一同去集市上买些花儿回来。

    结果才到后院就见鲁妈妈被拖走,春水急得操了身边的柴火就想冲入胭脂阁,但想了想,还是迅速跑去主儿的房内把主儿叫了过来去敲胭脂阁的门。

     蛊罄一伙正打得欢畅,突然听见主儿的声音,这一吓是魂飞魄散,只得开门。

     主儿见到躺在地上直呕血的鲁妈妈,也没说话,就让春水带鲁妈妈回去。

     春水见鲁妈妈这生模样一下子就哭了出来,想背鲁妈妈也背不动,只好抱着她一点点挪回去。

     主儿没有为鲁妈妈说一句公道话,甚至亲眼看见鲁妈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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