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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闻目光投向墙上的奖状,手指却没被目光带走,与琴键调情好像信手拈来似的。

     周烟抽完一根,烟雾里夹杂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弥漫在不大的空间,再随呼吸进入两个人的心肺。

     司闻方停下,对这怪异烟草味只字未提,走了。

    神情还是不带一点感情地。

     门关上,周烟心也沉下来。

     她走到钢琴前,坐下,双手覆在琴键上,并没有残留司闻的温度。

     * 韦礼安把通缉犯范昶的新消息递到缉毒大队,一直没信传回来。

     到第四天,他不等了,出警回来走到郑智跟前,说:“咱们查!” 郑智刚睡醒,一时没听明白:“什么?” 韦礼安整整警帽:“我下午调数据库,查曾用名为贺一的人。

    ” 郑智以为他闹呢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不让我查?都不惜跟我翻脸了。

    算了,还是不查了,你手里不是还有案子没结案?我帮你搞那几个案子吧。

    ” 韦礼安没跟他开玩笑:“我答应你查毒贩这案子,但你也要答应我,无论有任何风吹草动,都不要贸然行事,一切听我指挥。

    ” 郑智才后知后觉他是认真的,瞳孔逐渐放大,嘴角慢慢上扬,“你认真的?” 韦礼安也没想太全面,他只是觉得,再脏的事情,也总得有人来做。

     你不做,我不做,那这世界能坚持三天还不覆灭吗? 郑智看他眼神坚定,就像他第一次见他,彼时他刚调来刑侦队,虽然像是受过什么重伤,可目光依旧清澈,他从不怀疑自己,也相信人之初、姓本善。

     韦礼安拍拍他肩膀:“既然决定要干,就别成天给我吊儿郎当的了。

    ” 郑智站好,给他敬了个礼:“得令!” 他们在做这决定时,并不知道,这不是个好决定。

     * 周烟给周思源做好晚餐,把房间收拾一下,衣服洗一下,差不多五点左右,去上班了。

     进了门,虹姐一脸红光从楼上走下来,见到她还热情地打个招呼。

     她没看懂,也没问,到更衣间时听其他小姐说才知道,糖果被包了,到第二天早上七点。

    光是小费就给了十二万,虹姐拿大头,当然乐不思蜀了。

     隔壁出台的小姐过来借袜子,几个人凑到一起,又聊开了。

     “就这叫赵尤今的女的,老牛碧了,五十岁了打针、整容、喝药,愣是把自个儿弄得跟二十多岁小姑娘似的。

    身边男人上到七十,下到十五,不被她榨干了那都是命好。

    ” “有没有那么夸张啊?我怎么听说她背后有人啊?有人还敢找那么多男的?不怕死?” “我也听说过。

    总觉得这重裕的传闻不太真实。

    ” “你们想,要没个靠山,她能把生意做那么大?这帮老爷们能让她一个女流之辈节节高升?你当他们是什么好玩意呢?乐意做慈善?” 说完嗑两口瓜子,又继续:“咱们做这行这么久了,见过不会算计的生意人吗?这女的能有这等社会地位,指定是有人给她兜底。

    ” “跟她打佼道那帮人不看僧面看佛面,这才有她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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