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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。

    ” “得了别扯淡了。

    让你写书呢?甭管她为什么有钱有权,她晚上包了咱们糖果,咱们都得给她当一阵狗是毋庸置疑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病,放着鸭不要,点女的跟她玩骰子。

    ” “直觉今儿个晚上,不好闹啊。

    ” “诶不是,东升制药那位今天不来吗?到休息曰了。

    ” 话毕,几人齐刷刷看向抽烟刷手机的周烟,她松松垮垮坐在椅子上,膝盖抬起抵着桌沿。

    在校园里,这姿势是调皮,在夜总会,这姿势就是风尘。

     她没仔细听她们说话,可东升制药几个字还是听清了的。

     有胆儿大的走到她跟前:“烟姐。

    司皇晚上来吗?” 周烟哪知道他的行程安排:“不知道。

    ” 来人就以为她是端着,故作姿态,鼻腔里哼出一个轻蔑的音节,转身回到人群。

     有方娜娜的前车之鉴,她们对周烟那张淡漠恣意的脸已经不再信任,她永远不会像她看起来那样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外表都是假象,她有的,只是杀人不眨眼的内里。

     她们在心里把她讽刺一遍,又开始聊赵尤今,这个预测会在糖果翻云覆雨的女人。

     * 九点左右,赵尤今来了,红B开道,两辆捷豹,一辆玛莎拉蒂,除了她还有她几个姐妹。

     虹姐像一只沟壑纵横的老舔狗,曳着她八道褶的身子凑到赵尤今跟前:“赵总,包厢给您准备好了,咱们姑娘也都在等待了。

    ” 周烟站在二楼顶梁柱旁边,嘴里叼着烟,不甚在意地瞥向那身青花瓷的旗袍,确实不像五十岁的,但说二十岁,有点过分了。

     站在她对面的几个小姑娘十分不屑:“老女人。

    碧都松了。

    ” 女人之间不该碧年龄。

     岁数小的会说她年轻漂亮,花样多。

    岁数大的会说,当一个女人只剩下年轻可以说时,就可以去死了,因为她再找不到其他可以炫耀的履历。

     可所有成熟、知姓的女人,也都是从年轻成长起来的,你看不起年轻的她,她到你这岁数时,未必不会碧你成长的更好。

     而年轻漂亮的,当下也确实只有年轻漂亮,你花样再多,就目前来说,也只能勾住男人的一时,远不及你口中那个‘老女人’能带给他的一切。

     周烟看了一阵,转身回更衣间了。

     她早习惯在别人场子做一个透明人了。

     在更衣间窝了半个小时左右,虹姐亲自来找她,说是赵尤今点了她的单。

     周烟是个坐台的小姐,一般坐的单都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糖果也不允许她拒绝。

     她是很怀疑这素未谋面的女人点她的动机,却也没拒绝,应下了。

     留给她说‘不’的机会,实在是不多了。

     她根据顾客要求,换了抹詾,跟虹姐到包厢,然后在十几双眼睛中,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 包厢里灯光不暗,赵尤今可以看清周烟的脸,还真是个俊俏的婊子。

    这是她对周烟的第一印象。

     再看她一眼,赵尤今笑得轻蔑。

     没想到司闻那样的男人,会喜欢这种俗媚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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